闻言,花从筠撇撇嘴,“他就算在又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定北王了,凉州城刺史和都尉都没将他放在眼里,他难道还能说动刺史暂时封城不成?”
“他就算说不动凉州城刺史和都尉,但他的追随者还有其他官员,他若是在的话,总能想到办法的。”
“哎,你这话说得不错啊……不过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花从筠耸耸肩,坐直身子,“稍后你回去将这个事情告诉蔡盛,看看蔡盛能不能来和刺史谈论,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来封城了。”
“那你呢?你独自留在城中,我不放心。”
“这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的。”花从筠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我需要找到解决这个病的方法。”
在没有找到怪病源头之前,她得先找到控制怪病蔓延的方法。
看到她这严肃的样子,花云诏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用,最后也只能在走之前叮嘱她一个人在城中的时候,没事就待在客栈中,直至他回来。
花从筠虽然嘴上说知道了,但她向来口是心非,并不会按照花云诏说的乖乖待在客栈。
只有出去查了,才知道情况发展如何。
等花云诏走后,花从筠先是进入空间中查看那母子二人夜晚发病情况,看手中可有应对的药。
按照时间差,现在的空间之中是进入黑夜了。
听那妇人的话,只有入了夜,才是发病最严重的时候。
“啊!”
“好痛!阿娘,好痛……”
花从筠刚靠近,就听到小男孩那痛苦不已的尖叫声。
“没事的没事的,会熬过去的……”妇人说话都带着颤音,想必也是忍得很困难。
“呜呜呜。”小男孩哭道,“阿娘,兔子姐姐……兔子姐姐她也没办法吗?嘶……”
“她也在想办法呢!虎子乖,闭上眼睛,睡一觉就过去了。”妇人耐心地哄道。
听到这里,花从筠垂眸想了想,将止痛药拿出来,快步推开门走进屋里,“我来了。”
“兔子姐姐!”小男孩睁开眼,脸上都是笑容,可哭过的泪痕也很明显。
花从筠将手中的止痛药递过去,“你们先吃下,看看能不能缓解。”
趁着这个时候,她也看到这母子二人身上溃烂的地方一直在流血,而且溃烂面积在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