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山打住他要说的话,“之前你用的那些钱都是顾澄的,既然你已经用过了,现在再管她要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司寒月不敢置信,还想说什么,司远山一句话就让他再也张不开嘴,“陆家的人就要来卓城了,我已经许诺冯若给她办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你要是在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司家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要因为你的一己之私让整个司家给你陪葬,你就去护着顾澄。
寒月啊,你要记住一句话上流社会都是下流人,下流社会才是清高人,别把自己的前途给走窄了。”
司寒星坐在副驾上,也忍不住回头说道:“哥,摆好你的位置,你现在要娶的是陆家的表小姐,顾澄那就只是个前妻。哪有为了前妻亏待现在妻子的。
况且谁能给你带来的好处多你自己分不清吗,顾澄嫁进来一年多,是给我们司家牵过项目还是介绍过人脉了?什么都没付出过,还一毛不拔。不像冯若姐,还没进门呢就给了我们司家一个大项目。”
司寒月不喜欢一毛不拔这个词儿,“寒星,你身上穿的脖子上带的不都是顾澄给你的吗?”
司寒星‘切’了声,“这才值几个钱,等你跟冯若姐结婚了,这些东西我还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陆家表小姐,还能比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给的少了。”
司母眼看着司寒月脸色不好,赶紧出声制止,“寒星,你少说两句,今天你哥把婚离了才是大事,别捣乱。”
要是司寒月执拗劲儿上来了,真不管顾澄要夫妻债务的赔偿,到时候他们可就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一家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法院门前。
宾利车驶入法院门外的时候,记者蜂拥而至,举着‘长枪短炮’对准车子。
司寒月率先下车,记者的麦就已经举到了他面前,连法院的安保都维持不住秩序。
“小司总,余常怀秘书留遗言说司家联合余常怀给锦程的顾董下药,是事实吗?”
“您是为了陷害顾董成为婚姻里的过错方,打算多分锦程的股份吗?”
“顾董起诉离婚是否因为您迟迟不签离婚协议书?您是否对离婚财产的分配不满,是打算分走锦程的半数家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