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让凌慧把储物袋送给血神，再让血神把储物袋交给凌慧拿着。

走了个过场，但真的能走了。

“师父，这是为什么呀？”

山崎解释，“东西是这座城市的，你买了就欠了因果，自然走不了。”

“而血神救了这座城市，这座城市欠血神的何止千万之数，所以血神可以拿走这些。”

山崎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只用他心通告诉山黛与血神。

血神杀了恶神，恐怕不仅仅是这一座城市欠血神的，她是虚神界的债主。

而信众都在神器血神罐里面，血神欠的因果也就随身带着了。

如此一来，虚神界只能让血神走。

也就是欠债的不能走，债主却可以随便。

凌慧反驳，“可我付钱了呀，这钱又不是偷的抢的。”

山崎分析道：“因果的价格，跟钱的价格肯定是两回事。”

“站在因果的角度，这些东西肯定不止千万。”

“有句话叫做礼轻情义重，蕴含因果之物，也可以这么理解。”

凌慧点头，“好吧，总之赶紧离开这虚神界，以免因果缠身，想走也走不了。”

“这句话说对了。”山黛当先走了过去。

凌慧连忙跟上。

山崎随后向黑猫妖等拱手告辞，这才带着血神离开。

他们走了，界门关闭。

一群神突兀的出现，嘴上都没说话。

用他心通开会，讨论为什么血神可以离开。

结果却是没有结果，想不出来，最后不了了之。

……

玄灵界。

再次回来，虽然只是时隔几天，但感觉也像是过了好久。

山黛领着凌慧去凝炼灵石，对修士来说，没有灵石就像兜里没钱一样。

山崎向血神介绍元和界的人，还有元和界的状况。

“老师向我说这些，是希望我去元和界？”

山崎叹了口气，仰望天空。

山崎看着悠悠的白云，用他心通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世界的起源是什么，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世界上应该是先有神，后有仙。”

“因为神不需要灵力，一样可以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