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窜作案向来都是非常难以管理的,这也是为什么早年建立了那么严格的户籍制度。当年的户籍制度就等于是一种阵地控制,没有这个阵地,不止是警方,许多政府管理举措都没办法搞。
“怪不得你让张董离开。”崔启山就突然明白了。
作为受害人的家属,张校雅自然更希望弟弟是死的有意义的,哪怕是因为厂里的改革得罪人,而被人捅死,也是能够接受的。若是因为家里的原因而被刺死,那就更容易令人释然了。
莫名其妙的被杀死,甚至只是在盗窃过程中,随意的被刺死,就好像一只蟑螂被踩死一样虚无,这样的答案,或者是张家更难接受的。哪怕只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冒犯。
陶鹿咳咳两声:“就你有嘴,就你会说话?”
“不是不是……”崔启山解释了一句,话锋一转,道:“陶支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你的意思,是不要说出来……”
陶鹿“嘶”的一声,锐利的眼神盯着崔启山:“分析案情你夹紧屁眼,说风凉话你大放厥词。”
……
随着越来越多的端达人入狱,也越来越多的原专案组成员回归。
90年代末的专案组成员里,当年的年富力强的中坚成员,现在要么是身居高位了,要么就已经办理退休手续了。
倒是当年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们,现在还算是年富力强的老年人,有些人都是多次重返专案组的状态了,说起案件来,都是头头是道。
但是,要了解当日的案情不难,要穿越案情,找到一名合适的嫌疑人,是非常困难的。
正广局的刑警支队的会议室里,人员聚集的越来越多,但案情好像没有突破似的。
陶鹿皮笑肉不笑的时候更多了,以至于多少有点面皮分离的现象。曾经的专案组成员很多都是京局的干部了,在分局工作的级别也不低了,总是需要陶鹿给点面子的那种。
可另一方面,光是不断聚集的专案组,给陶鹿的只是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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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以前是京局搞的专案组在做的,级别基本拉到最高了。现在只是正广分局旗下的刑警支队在搞,不知道的还以为案件被打入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