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郎亨轻点头。
“不过,你们当年应该对这名嫌疑人的信任很有限吧。我觉得有必要,将他的供述再重新拿出来,深入调查一下。”柳景辉这一次提出的还是大方向,意味着又有20名警察要度过一周左右的大长班了。
“可以。”郎亨立即答应了。
“江队,你呢?”柳景辉看向江远。
“我现在也没有完整的思路。”江远回答了一句,接着看看柳景辉,道:“要说的话,我建议做微量物证吧,多做一点,多取一些样。”
“做……多少?”郎亨咬咬牙。
“给收集的物证都做一场吧,我再标记一些证物,回头可以多取几个点的样。”江远回答。
反正,没有思路就广撒网呗,这其实就是柳景辉的策略。他从省厅到地方,大大小小的案子做了不知道多少,许多大案要案,其实就是用这种个不要脸的方法侦破的。
江远有样学样,瞬间也就从没有思路,变成了没有思路。
相比于DNA,微量物证针对的是人体以外的其他物质,但效能和敏感度,与DNA是有的一拼的。
“全部都做一遍?现在做一次微量物证的成本,起码就要500块。430案遗留的物证数量,全部做一遍,岂不是要几千上万件?”
“那就先做标记的证物,回头再慢慢扩大吧。”江远很讲道理的表示理解。做微量物证本来就比较慢,本来也就要一批批的做的。
“我争取多做一些次。”郎亨猜得到江远的想法,装不知道罢了。他虽然是付钱人,但也不得不承认,柳景辉和江远提出的方案,都是非常具有实操性的。
不管是柳景辉的思路,还是江远提出的微量物证的方案,都突破了前两次专案组的禁锢,不得不说,这才是最有希望的侦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