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吗?”詹龛就实用主义多了。
“肯定破了啊。说十几年前的命案积案!”
“那确实厉害。”詹龛微微点头。他其实也懂些法医昆虫学的,在京城的法医鉴定中心里工作,手里没有几个拿得出手的绝活,怎么好意思,很容易在日常遇到不好意思的。
“我们先做鉴定吧。”今天值班的资深法医曾连荣声音闷闷的。
京城和山南是截然不同的生态体系了,在山南省,能做法医人类学鉴定的法医少之又少,就算懂一点的,也都不是很自信,但凡有江远参与的时候,都会积极的联系江远来做,又或者自尊心比较强的,就一定要自己做,也会做的认认真真且战战兢兢的。
但在京城,懂法医人类学的法医就太多了。
不仅是警察体系,两院也多的是牛逼的法医,学校和研究机构里面的扫地僧更不
知道有多少。
而就实践方面,曾连荣也是专家级的法医了,放在外面,同样是各家机构咨询和请教的人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