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书?你难不成就只有这个本事么?”秋露虽然想听张重说书,但又确实感觉张重属于哗众取宠。
“这因事就势吗?现在只有这个条件啊!我刚才所说这四个阶段,如今最适合的只能是最次最俗的这个了!”张重委屈的摊开双手来。
“比,为什么不能比高雅的?……最高的是什么?”秋露说了一般话,突然觉得张重有可能是在给自己下套,于是赶紧转话。
“这最高最难的是治国安邦,比方说朝堂国师,如今我们又不在朝堂之上,当是比不了这个的。”张重苦着脸。
“那下面呢?还有什么?”秋露继续问。
“这第二是带兵打仗,它属于能臣,如今咱们不属敌我,当也是不能用的了!”张重继续摊手。
“怎么就不属敌我了?怎么……就不能用……”肖程程似乎来了精神。
“我这边虽有两个兵,待会不是还要比第三局的吗?当可用上,不用着急。你那边有兵吗?”张重回问。
“我……我……我……”肖程程有些犯难了,张重意图明显,自己这边真要比试这个,也当属以多胜少,而且是不是自己的兵,自己也不能擅自主张。
“第三呢?”秋露直接追问。
“这第三啊,就是才子了,实不相瞒在下就处在这一级别了,读书……主要是读书多了些啊!其它也没有什么别的。”张重说完自嘲性的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一阵恶心,随即也呵笑起来,显然张重自称才子,恶心程度太过夸张了一些。
“你还才子呢?我看你脸皮也太厚了一些吧!”唯一没有乐感的肖程程吼叫起来,人往前站出几步。
“不是……我不跟你比才子就是,仁兄莫急,这样我们比第四个,比第四个如何?”张重收住笑脸,努力安抚肖程程的心态。
“你也配?你未必还想当才子啊?”一阵咒骂声混做一团,对张重的鄙视可见一般。
“第四是什么?”秋露显然被张重吊足了胃口,这让她难以自拔。
“这第四就是幕僚了,帮臣民写状子,文书之类的公函文书,我们现在恐怕是不需要这样的人吧?”张重为自己解释,并将自己跳出这样一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