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都没写出东西来,就当是零分好了,你今年就别去乡试了。”
“早写好了。”
张重如狗一般窜了出来。
“问一下,我和你什么关系?”
莫明秋看着张重递给他的一页纸,并没有马上去接。
“你是我大哥啊!我们说好了的。”张重赶紧说道。
“那大哥的大哥是什么?”莫明秋把纸接过来直接丢到茶几上继续问道。
“张龙真是你大哥?”张重难以置信。
“以前本来是你的大哥。你丢了,被我捡了来,所以才是我的了。”
莫明秋故意把话说的很慢并拖起了长腔。
“以前是我的?”张重显然被绕晕了。
“他姓张,我姓莫,知道么?”莫明秋解释道。
姓张的被姓张的瞧不起,而且是在姓莫的面前做出来的。这就是莫明秋想表达的意思。张重不算信服,但感觉羞愧难当,他低下头来。
“你刚才伤了他的心。”莫明秋继续说道:
“将来是他保护你进京参加科举考试。路遇风险,他可能会豁出性命,来保护你。”
莫明秋一句一句的说道,在张重眼里似乎出现一幅一幅的生动画面,到最后自己身披状元服,而张龙浑身是血的场景。张重眼泪都出来了。
道理讲完了,张氏父子被打动的服服贴贴,此时在侧屋的长廊上的悄悄站着观察的张都尉抹了把眼泪,小心翼翼的跑掉了。
下午午后,张连把张龙叫到练武场,详细的演练了一套擒拿术,并亲自和张龙对手,讲解的也十分详尽,并额外讲了一些侦查判别的经验和技巧。
临走时又返了回来,十分谨慎的从怀里取出一本内功心法交给张龙,并道:
“此书仅只有你和莫明秋两人可以参阅,并不得外传,你们参阅完后,还我。”
张龙应声答应下来。张连呆了好久,似乎舍不得,但最后还是转身离开。
张连走后,张龙回到自己房间只觉得张连太过慎重,不敢一个人打开。想了想就带着心法去找莫明秋。
莫明秋反倒觉得无所谓。
“你自己抄一份就赶紧还他就是,了不起练会了,就把抄本烧了就是,以免外泄。”莫明秋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是怕有些字还不会认吧?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