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没有思考,自己要尽快带着父母留下最后一点商业资料出国,再试图找盟友,卖也好,分也好,要先弄点钱。
她哥那边,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电话报警,报他哥绑架中止,不能报失踪,然后再举报秦宴私人报复绑架囚禁,把场面弄得越乱越好,警察才会上心查案。
至于她哥,一个负债上亿有无数债主的单纯大龄男青年,蹲大牢也比流落在社会安全。
阎芜二话不说,其他东西全部没带,带上的唯有一包小金条,利落地推着轮椅向大门处走去。
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人到门口,大门却突然传来一阵踹门声。
历经二十年风雨的破木门没撑到一分钟,就被猛地一脚踹开,飞出一地碎屑。
阎芜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完犊子,让人一网打尽喽。
门开的一瞬间,涌入六七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阎芜缩了缩肩膀,瑟瑟发抖。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一身普通卫衣装扮,头上戴着鸭舌帽,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那张娃娃脸上还有丝丝雨渍,想来是冒雨前来的。
阎芜脑子空白了片刻。
这年头的绑匪都要求长相帅气吗?
她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