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是圣汗最不需要的东西,既然选择了背负天下苍生的命运,那么在此之下,胆敢阻挠的都必须碾杀。”雷震史那扫了一眼众人,眼光所到之处,莫敢对视。
“你们出去吧,我有事和凛冬商议。”雷震史那说道。
“是是是。”众人一听如蒙大赦,连忙行礼离开了大殿,生怕走慢几步。
殿门轻轻关上,雷震史那毫不客气坐在主位上:“胆小如鼠。”
“呵呵,也不怪他们。”凛冬长老笑道:“雷公威名赫赫,又掌管雷罚,旁人见着自然敬畏。”
“若是忠心为圣汗做事,坦坦荡荡何惧之有。”雷震史那哼道:“若是有人胆敢借圣汗恩宠行那不轨之事,雷公认得人,雷罚可认不得!”
凛冬长老闻言,眼睛眨了眨:“雷公似乎意有所指啊。”
雷震史那嗤了一声,道:“驭歌呢?”
“圣汗有命,派他去大梁南疆了。”凛冬长老说道。
“哼,那烈阳呢?”雷震史那哼了一声问道:“怎么回来这么久,没见着他。”
“他现在负责培育天道卫,前段时间那大梁殿前使来过一趟,毁了不少地方,现在正忙着恢复,老夫也许久未曾见过他了。”
“哼,算他识相,老夫还以为自从驭歌担保他之后,他就死心塌地跟随驭歌了。”雷震史那说道。
凛冬长老闻言,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雷公似乎对驭歌...”
“本长老就是看不过这个大梁人,也信不过。”雷震史那直言道:“老夫不及圣汗聪慧,但只知道听从圣汗命令做事便可,但这驭歌,三翻四次忤逆圣汗,如今北境尚存的大梁遗民还有那个境王,就是他的手笔!”
“反正都要毁灭,为何迟迟留着,我听你说如今北境已经被穿成筛子一般的时候还不相信,但一路赶回来,所见所闻却不得不信,大梁内御直的远征队已经越发深入了,虽然最近因为那事停了,但若无驭歌放纵,他们又如何那么轻易深入。
今日竟还有人听墙根听到了天道宫前,这事,圣汗容得,老夫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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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一听,眼里一丝喜色掠过,便沉重地点点头:“驭歌的确是过分了,这次回来,本想着替圣汗着想,分担一下北境的压力,便派了人接管了一部分驭歌的地方,结果派出去的人,几乎都被杀了。”
“怎么回事?”雷震史那眉头一皱。
“哎,几个小的不懂事,屠了几个北境遗民的寨子,然后就....”
“岂有此理!”雷震史那一听,顿时怒了:“驭歌此人果然信不得!”
“也不一定是驭歌,应该是那些潜入北境的内御直动手的。”凛冬说道。
“有何区别,若是没有那些北境遗民,哪来那么多事,不过是蝼蚁罢了,死便死了。。”雷震史那怒道,随后看了一眼凛冬,说道:“你敢不敢跟我做点事。”
“雷公请讲。”
“你霜火部和我雷云部一起灭了北境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