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唉声叹气的躺在床上,他总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至于这个误区是什么他不想去想,因为他始终觉得是齐韵告诉自己书写经义时的格式是错误,万一说出来会影响夫妻间的感情。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自己不该落榜,莫非真的是柳松这家伙看错了,自己当时骤闻之下失了神,没有好好的去思考一下。
其次就是老头子的举动,怎么看也不像是故意安慰自己做出的举动啊,起码根据自己这么久的了解老头子不是这样的人,那脸上笑的跟菊花一样的表情不似作假。
柳大少将头枕在齐韵的腿上,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娘子,你说老头子的样子像不像是家里有什么大喜事一样才有的表情?”
齐韵转动脑袋,她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否则不会当的金陵才女的称呼,片刻之后她点点头:“夫君,确实是这样,爹爹平时虽然对你并不严厉,可是也没有这么殷勤过,大摆宴席,家里有什么值得大摆宴席的。”
柳大少忽的坐了起来,盘膝坐着斩钉截铁的说道:“高中!”
齐韵皱了皱眉头:“夫君,你不是说...........”
“我当时太过紧张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过科举,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失了心神,现在仔细想想,就算经义出了问题,凭借苏大词......额,凭借夫君作诗词的能力就算不是乙上,乙中必定会不会错的,策论的部分我也是十分有信心的,按说也能得乙中的名次,根据科举的规矩,两门考试乙中应该已经在评选举人的范围之内了,是这样吗?”
“夫君你的意思你真的可能考中前十的名次才能让爹爹这么高兴?”
“我也不太好妄下定论,娘子你确定你给我说的经义格式是没有问题的吗?”
“夫君呢,每届科举之后中榜的考生试卷是会贴出来让众考生参看的,妾身也看过了几届的生员试卷怎么可能会看错呢!”
柳大少猛地一锤手:“那就没错了,夫君绝对是高中了,而且还是前十名之内,仔细想想老头子说的话,这些日子参加科举辛苦了,好好休息一番,若是我真的落榜老头子又为了安慰我肯定不会提起科举的事情。”
齐韵嗔怒着点了点柳大少的额头:“还不是怪你自己,早听妾身的让柳松去看看榜单不就好了,弄得自己要死不活的模样,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