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可真郁闷,日子过这样分崩离析的,只怕世间只有她了。
周芸贤恸哭过后,人如死灰般坐在那里,拉着沈江姩的手,“我娘死了,你还是不肯帮我去取悦太子,还是要去官府和我和离是吗?在我丧母这个夜里和我闹和离?你做人妻子不要这样绝情寡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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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还上大牢里捅我爹伤口逼供吗,谁绝情寡义啊。咱两口子半斤八两吧。”沈江姩说着步出屋门,“白化路上的官府。周芸贤,是男人你就去。不去你就是孙子。”
“既然我好商好量,你不肯帮我。那你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周芸贤说着就叫下人把沈江媛领了过来,然后把沈江媛温柔地抱在怀里。
沈江姩毫无防备地叫周芸贤叫:“姐夫,你叫我来干什么。”
周芸贤对沈江姩说:“姩姩,你去休息吧。今晚上我带媛媛睡觉。”
周芸贤温柔地哄着沈江媛,“媛媛,姐夫给你讲愚公移山的故事,好不好?”
沈江媛见姐夫和平日无异,只乖巧地点了点头,稚气道:“愚公是哪里的老公公?是一位很傻的老爷爷吗。”
周芸贤说:“是一位很勤劳的老爷爷。”
沈江姩看着小姑娘天真地坐在周芸贤腿上,并不知自己被姐夫猥亵,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不用你带她休息。把她给我。才七岁。你别逼我,周芸贤。”
“你想哪里去了,我不过是给她洗洗澡,然后给她讲讲故事,哄她睡觉而已。”周芸贤颇为书儒的笑笑,“纵然有想法,也得大些不是。”
说着,周芸贤便将鼻尖凑近沈江媛的发髻,故意闻着稚气未退的气息,用唇瓣轻轻含住一缕头发。
沈江姩一下子就眼睛红了,周芸贤试图强奸幼女,她生理性作呕,她受不了继续和周芸贤这个恶魔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她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沈江姩一瞬间决定,她要带上嫁妆和丫鬟妹妹,离开周府,另外找地方安顿下来,在一个屋檐下妹妹很容易吃亏,为了妹妹她也一天不能在周府忍了。
“你把媛媛给我吧。”沈江姩软了语气,将手里的衫子搭回了椅背,不去白化路官府和离了。
宋煜是等不到她消息了,宋煜会失望吧,觉得她就是和周芸贤串通一气,吊他胃口,以便取得官爵。觉得她不过是个俗不可耐人尽可夫的女人。
“明日去贡院见太子么?”周芸贤说,“如果不去,你就别耽误我给媛媛哄睡讲故事了。”
“我明早会跟你去贡院取悦太子,家里一堆护院,你还怕我这大活人跑了么。你把媛媛给我还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