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连馒头都不管饱,阎家还真是小抠门。”
“你就知足吧,今儿要不是棒梗把肉偷走,咱们只能啃萝卜白菜。”
“就阎家这小气的劲头,那新媳妇过不了几天,就得跟他们干仗。”
“不过话说回来,那新媳妇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看上阎解成了呢?”
....
阎家的延席结束后,阎埠贵和三大妈听着议论声,脸上充满了笑意,站在门口送客。
住户们三三两两从椅子上站起身,揉了揉干瘪瘪的肚子,准备回家找点东西填吧。
李卫东和于莉也站起身,准备回家,再重新做一顿午饭。
现场的气氛恬静而尴尬。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一道惊呼声。
“天啊,我家进贼了!”
这声音就像是一记重锤,重重的敲在了住户们的心头上。
四合院今天刚抓走了一个小偷,谁这么大胆子,还敢偷东西?
于莉愣了一下,扭过头看向李卫东:“卫东哥,这声音好像是刘海中的,难道他家里进贼了?”
李卫东四下看看,并没有看到刘光福和刘光天的身影,心中顿时了然。
呵呵一笑,道:“应该不至于,今儿大院里那么多人,况且小片警他们也来过,怎么会进贼!”
话音刚落,后院就传出刘海中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大事不好了,我家的宝物被人偷走了,快来人啊!”
听到这话,于莉,秦淮茹,阎埠贵,还有住户们都往后院赶去。
李卫东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进到后院,刘海中家的大门敞开着,二大妈瘫倒在门口。
刘海中见众人到来,从屋里奔出来,脸上写满了焦灼。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算来了,快快,我家被盗了。”
“刘海中,你别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淮茹道。
“今儿我一直在老阎家里吃席,等回到家,发现家门敞开着,屋里被翻的乱糟糟的。”
说着话,刘海中让开位置,让众人进到屋内,李卫东也跟了进去。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直呼好家伙。
屋内的凳子,椅子,桌子,全部被推倒在地上,墙角处,本来就破旧不堪的条彻底散了架,就像是一头瘸了腿的野狗似的趴在地上。
里屋也未能幸免于难,柜子里的衣服被翻出来,胡乱的扔在地上,鞋子袜子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脚臭味。
众人纷纷捂上鼻子,退到了堂屋内,有人嘲笑道:“刘海中,你该注意点个人卫生了。”
“嗨,这阵子老婆子身体不好,没有洗衣服....”
提到二大妈,众人才想起来二大妈还躺在门口,连忙转过身把二大妈搀了起来。
“大娘,你坐。”秦淮茹从地上搬起一把椅子。
二大妈踉踉跄跄的坐在椅子上,双手锤着膝盖,大声嚎啕。
“天杀的小贼啊,竟然把我家的传家宝偷走了,那可是我们刘家祖辈相传的宝物,将来要传给我孙子的啊。”
二大妈抹了抹眼泪,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家做主啊,把那小贼抓到,帮我们刘家找回宝物。”
“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力。”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的心情无比轻松。
如果在以往,此时她肯定已经开始担心是不是棒梗偷走了刘家的宝物。但是,此时棒梗正在工读学校接受教育。
想到这里,秦淮茹对李卫东的感激又增加了一分。
只是,刘家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呢?
看到秦淮茹面带疑惑,刘海中支支吾吾:“我们刘家在前朝的时候,是耕读世家,祖辈曾经担任过县里的学政,因此有机会收藏名家的画作,大部分画作都遗失了,只有一副唐伯虎的真迹,保存了下来。”
唐伯虎的真迹...李卫东不免高看了刘海中一眼。
在后世,唐伯虎的画作曾经拍出过三十多亿元的高价。
只是在这个年代,像这种画作,属于见不得人的东西,难怪刘海中会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