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运动后,人的精神往往很疲惫。
李卫东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直到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卫子,搁家没?”
李卫东这才想起来,约了傻柱下午来家里料理马鹿。
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连忙爬起身,推推正在酣睡的于莉:“醒醒。”
“不要......我快累坏了。”于莉闭着眼睛,摇摇头翻了一个身,那条大长腿搭在了李卫东的身上。
呵,想跟我斗,还是太嫩了!
李卫东冰凉的手伸进被窝里,贴着于莉热乎乎的身子,把她冰醒。
“傻柱来了,快起来。”
于莉被折腾醒,一肚子起床气,正准备发火。
听到这话,连忙慌慌张张的坐起来穿衣服。
“糟糕了,大白天睡觉,被傻柱看到了,他肯定得笑话咱们。”
“你想多了,傻柱前阵子跟韩枝枝玩得比我们还花,他能够理解。”李卫东不以为然。
两人穿好衣服,李卫东走到堂屋拉开门,把傻柱让进了屋里。
果然,傻柱抽了抽鼻子,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卫子,你行啊!”,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马鹿身上。
只是看了一眼,傻柱便直呼:“这马鹿好肥啊!”
马鹿摆在桌子上,傻柱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抬头看向李卫东:“卫子,马鹿的皮可是好东西,做成皮褂子穿在身上,你晚上睡在雪窝里,都不会觉得冷。”
李卫东常年跑车,正需要一件御寒的外衣,便点头道:“那麻烦你等会开肠破肚的时候,尽量把皮子保存完整。”
“您啊,就放心吧!”傻柱拿起杀猪刀,三两下便剖开了大马鹿的肚子。
随后,他拿着刀尖对准皮毛和肉之间的微弱缝隙,手腕轻轻抖动,刀尖一点一点的深入缝隙中。
伴随着轻微的刺啦声,皮毛剥了下来。
傻柱在大马鹿的蹄子和脖子旁绕着切了一个圈,一个完整的皮毛便被撕了下来。
接来便是解肉了。
傻柱神情严肃,拿着屠刀在大马鹿身上一阵忙活,大马鹿的肉便全被剃了下来。
李卫东让于莉端来搪瓷盆子,把肉块放进搪瓷盆子里。
在上面洒上大巴的盐,现在是冬天,气温低,用盐腌制的话,这些肉至少能够放到明年春天。
傻柱在屋内忙活,屋外也挤满了人,众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艳羡。
这么大块的肉,只需要一块,就能过一个富足年了。
只是大家伙都没有好意思开口,毕竟没脸没皮的人不太多。
别人不开口,不等于贾张氏没想法。
她吞咽两口吐沫,从人群中挤出来,冲着正在忙活的傻柱说道:“傻柱啊,大娘还从来没有吃过鹿肉,你快给大娘切一块鹿肉,不要多,七八斤就可以了。”
傻柱被贾张氏的话惊呆了,翻了翻眼道:“要不把这肉都给你好不好?”
贾张氏见傻柱不听话,气得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真是个傻子,这么大一头鹿,你切一块肉,李卫东还能知道了?”
傻柱把屠夫刀插进肉里,摇摇头:“贾家大娘,看你这话说的,卫子是我兄弟,我能干出这种损事?”
贾张氏还想继续骂傻柱,这个时候李卫东拿着一罐盐从里屋出来了,她连忙把目光投向李卫东。
李卫东在里屋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
其实那么大一头鹿,送别人一点肉,倒算不上什么。
只是贾张氏的说话方式太气人了。
李卫东没等贾张氏说话,便走过去,以三层高度姿态俯视贾张氏:“贾家大娘,我可是听说了,你儿媳妇现在不让你串门,你说,秦淮茹要是知道你不在家里湖火柴盒子,跑到这里来,她会怎么做?”
听到这话,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畏惧,都囔了一句:“该死的李卫东,早晚我要抓到你们的马脚”,灰熘熘的熘走了。
她的保证书还在秦淮茹手里,害怕秦淮茹真把她撵回贾家庄。
.......
一头大马鹿,在傻柱的忙碌中,被整个解开了。
肉被于莉切成条,撒上盐晾在了房梁上,剩下的一盘子杂碎该如何处理,让李卫东有点伤脑筋。
他看着门外的那些住户,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媳妇儿,你觉得咱们用这些杂碎来开一场全院宴会怎么样?”
“啊?!请全大院的住户吃饭.....真的好吗?”于莉担忧的问道。
李卫东笑道:“放心吧,咱们只是出一点杂碎罢了,那些住户也得出东西的,再说了,咱们也不缺这点杂碎,这年头邻居之间的关系也很重要,以后你男人要想继续晋升,必须得处理好跟邻居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