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你想不想还窝在这里?”
秦淮茹倒是不怕,现在身后隐隐有了一个愿意帮她撑腰的,大不了带着孩子走,不伺候这个难缠的婆婆了。
“这里没什么不好,这是你男人他爹传下来的房子!”
能够放秦淮茹去刘海中家里,证明贾张氏在这个事情上是愿意的,她现在闹情绪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儿媳妇,不听招呼,跟许大茂搅合在一起,进了刘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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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贾张氏怎么知道的,她对这个儿媳妇,看的可是够紧,跟踪的呗。
“棒梗眼看着快十岁了,搁农村,早就分房睡了,您是准备咱俩搭张门板睡厅里,还是让孩子睡厅里!”
面对婆婆的嘴硬,秦淮茹现在灵活多了,不再跟当初那样说什么听什么,有了自己的主意。
当然,大部分来源于厂里,众人的说道,眼界被开拓了,不再是村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了。
“妈,我不要睡这里,为什么要分房~?”
嘴角沾的都是油水的棒梗,才管不了那么多,粗壮的胳膊,和鸡腿较着劲,但眼神却可怜巴巴的样子。
孩子是她的软肋,秦淮茹可以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但前提是,要把孩子拉扯大,看着他们结婚成家,现在心中的天平,已经被压上了一个秤砣。
“那边的房子,我都去瞅了,有这屋两个大,哪怕孩子大了,都可以隔出房间,您要是不想爬楼梯,那咱讨个一楼,家里什么情况,陈姨那边都了解……!”
“何雨柱呢,加上聋老太,他可是有了三间房子,你想要房子,他可多的是!”
听着儿媳妇的话,贾张氏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味,表面上俩人像是争论的是房子,实际上,讨论的是人。
说起来,何雨柱这么一对比,拿捏起来可比许大茂来的容易的多,现在儿媳妇明显想往前走一步,贾张氏按捺着性子,试图转变秦淮茹的想法。
现在她翅膀硬了,想单飞了,贾张氏心里能不怕么,现在只能捏着鼻子,在两坨翔里,选择一个不那么臭的。
“他对咱们家是不错,但那是同情咱们,他又不是不能生,何大清可是在这里!”
对于平常不苟言笑的何大清,秦淮茹是怕的,她压根看不透这个老家伙在想什么,每次看自己的眼神,总让秦淮茹瘆得慌。
场面上,秦淮茹自知已经占据了优势,厂里有陈姨撑腰,院里有许家做后盾,她现在可不怕。
而许大茂的缺陷,在她这里是被无形放大,眼里,只看见了他的好处。
其实在小寡妇内心里,那个厨子,整天脏兮兮,一身衣服穿几天,家里一股儿味都能窜到贾家这里,不论是个人形象,还是对女人的知心程度,跟许大茂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许大茂就不听招呼了么,自个一句话,他就记在心上。
别的不说,就今晚上的好酒好肉,人可是正儿八经拿出来了,他是急色了一点,喜欢动手动脚,但有几个男人不好这一口。
再加上他也有自行车,虽然是公家的,隔三岔五也能骑,穿的也是人模狗样,二十几就是二十几的人,哪像何雨柱,二十几看起来像三十多。
父亲可是孩子的榜样,如果有选择,秦淮茹更愿棒梗以后,也坐在办公室里,没事端茶看报,给人放放电影,这种舒坦的放映员身份,不比烟熏火燎的炊事员来的体面。
现在的秦淮茹,很庆幸自己,接了这个班。
没有上班前,哪里知道厂里边还有这些个门道在里头,虽然说的是工作平等,但车间里干苦力的,哪个不想着有朝一日进办公室。
哪怕刘海中,今晚不都喝的烂醉如泥。
“哼,何大清,整天跟老易家那个娘们混在一起,哪里管的上你们。”
“他跟不跟谁混在一起,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不喜欢何雨柱,他那邋里邋遢的样子,我伺候着你们已经够了,没事干我把自个累死,您才开心是不!”
婆婆这越说,秦淮茹反而对何雨柱的抗拒反而更大了,只觉得婆婆眼皮子浅,光顾着盯着他施舍的饭盒了。
但那总归是施舍,能光明正大的过好日子,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施舍,剩饭剩菜,能跟许大茂的烤鸭,线鸡相比么,哪怕是两个人喝的酒都不一样。
能被刘海中说是好酒的,那就真不便宜,他大几十块工资都不舍得买,反观何雨柱呢,整天就是供销社打的散酒,顶多配花生米。
不过,秦寡妇,可能没想到,如果不是她逮着羊毛使劲薅,何雨柱一个单身青年,过的可别提多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