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打开窗,风景美美哒~!”
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李副科长哼着小曲,端着脸盆到了四合院的水龙头前,可劲儿的拧了拧。
“水管又冻住了,傻柱那憨货,说罚他一个月,他还真就只管一个月!”
三大爷嘴里碎碎念叨,拎着冒着热气的烧水壶走到了水管前,沿着笔直的管道,浇了下去。
“得勒,难不成真让他管一年,他可不得造反!”
候在一旁得李峰顺着三大爷的话茬,跟着开起了玩笑。
“说谁呢,三大爷,大清早的,搁屋里我都听见有人念叨我!”
这时,中院正房的房门,忽然向内打开,只见何雨柱也端着个脸盆,肩膀上耷拉着一条破了洞的毛巾,迈出了屋外。
“你别跟三大爷贫,这水龙头不是三大爷给你浇化开,我看你今天脸还洗不洗了!”
拧开了水龙头,眼见自来水哗哗往外冒着,开始跟小孩撒尿是的,越到后边水流越大,阎埠贵得瑟的指了指何雨柱,然后把烧水壶垛在一旁的柴火堆上。
“得,我得感谢您,谢谢您把我这张脸,给收拾干净!”
“搞得跟你自个不用是的~!”
何雨柱一把挤开占着水龙头得三大爷,毫不客气得把自己的脸盆直接放进了水池里,开始接水。
“叫你傻柱还真不亏了你,你这从里面出来一趟,现在连三大爷都不放在眼里了!”
被挤到一旁的阎埠贵,看着没说两句的傻柱就开始抡了抡胳膊,活动筋骨,赶忙躲到李峰边上,跳着脚呵斥他。
“怎么着,我这出来了,你知道道上的怎么称呼么,老炮儿,知道啥意思不!”
“你别在这里老炮儿,老炮儿,你有将校呢大衣么?小日子指挥刀有没有?也没吧,军刺呢?”
“你这啥都没有,进去住了一年都没有,你还搁这装上了!”
这边刷着牙的李峰,听着何雨柱在这边撞上了,嘴里吐着白沫,适时“提醒”道。
人冯龅牙一身齐备,几样东西样样齐备,都没他这样显摆。
被李峰一顿咋呼的何雨柱,顿时憋熄了火,舔了舔嘴角,有些冻裂的嘴唇张合了几次,没想出怼李峰的话。
“嘿呦喂,您现在是副科长,我这说不过您,咱工人阶级老大哥跟官僚阶级,尿不到一个壶里!”
接着水的何雨柱眼看怼不过,撂下一句话,端着脸盆,就往自己家里跑去。
“嘿,这傻柱,刚才还老炮儿,老炮儿,转眼变成工人阶级,这叛变的还挺快!”
三大爷看傻柱说不过李峰,撒腿跑路,这边给水壶里接上自来水,眯着眼睛嘲讽道。
“甭跟他一般见识,聪明劲不用在正途上,三大爷,学校那边,今天我得过去,十点左右麻烦您这边也过去一下,有重要的事情安排。”
用冰凉的自来水擦了把脸,李峰龇牙咧嘴的对着三大爷说道。
这边接满水的阎埠贵,愣了一下,自己现在可是放假的状态,悠哉游哉好不快活,这李家老大找自己去学校干什么。
“你们校长到时候也会过去,您这边是我邻居,到时候大家交流交流!”
看着阎埠贵愣着的样子,李峰一边往水池里倒着脸盆里的水,一边特意“叮嘱”道。
三大爷这猴精,听出了李峰话中的含义,这校长休息时间去学校,那肯定是公务,李峰叫自己过去作陪,那中间意思可就太明显。
自己停在现在的工级上已经太长时间了,如果借着李峰邻居关系,跟校长处好了,那以后……
“李副科长,我一定准时去,咱院里还就你懂事,不外乎能提了干,这么快能当上副科长!”
“三大爷,甭说这些,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您当初院里的大会,能坚持本心,在我这里,都记着呢!”
说完李峰瞧了瞧,搁门口那边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偷听这边的何雨柱,摇了摇头,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