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抛尸的地点的特殊环境,从解剖学上无法确定任何确切的死亡日期或时间,但从前两个牺牲者的解剖结果看,他们应该都死于同一个时间。
也就是他们被绑架的那个夜晚的12点左右,法雅也自称是那个时间从身份不明的绑架者手中逃离的。
当他被注射入大量镇定剂,并套在麻袋里从宿舍中被带走时,还非常紧张,但之后他自己改造的急救腰带为他注入了大量肾上腺素,帮助他清醒过来,并使用了晕眩弹才得以逃出生天。
看起来,是法雅教士的警惕和有备无患拯救了他,不过索什扬却从中看出了很多疑点。
除非是这个教士知道会发生这一切,并作出了相应的准备,不然他的运气未免也好的过头了。
“一开始我觉得我们可能遇到了一群邪教徒。”
仲裁官随后开口解释道:
“但随着调查的深入,我发现这种杀戮模式似乎更加极端,不是野蛮的谋杀或是单纯的破坏行为,更像是一种具体而有目的的仪式。”
“你为什么这么看?”
发问的是索什扬身边的索尔,戴着头盔的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战士。
仲裁官侧着脑袋看着他,就好像他正在质疑她的能力。
“以我的经验来看,如果真是邪教徒的破坏行径,那么它们一定会希望这些能被发现,那些异端会因为自己制造的恐惧和害怕而兴奋……但实际情况是,那些尸体被花了很大功夫藏起来,这让我认为杀手对于死亡本身而非死亡造成的影响更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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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可能是基因窃取者制造的谋杀。”
索尔的话让现场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因为邪教的谋杀通常会是隐蔽的,所以邪教徒就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继续他们的工作。
“基因窃取者的谋杀?”
仲裁官沉思了一会。
“确实,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虽然根据我过去的经验,这些异形大多只会采取绑架或者直接杀戮的犯罪方式,它们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