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它可以一时尖锐,一时低沉,但总体应该是相对比较协调的。
而且随着人群、位置的变化,随着外界环境刺激的不同,也会产生差异。
在外层甲板直面域外种和孽毒活体的官兵,肯定会更加紧张、情绪化,他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刺激身体,增加他们在惨烈的战场上的生存几率;但考虑到战局整体可控,只要是正常进行轮转,他们一定会有一个从极暴烈状态到平缓的转换。
“八大处”的人员,则需要更多的、高频率的理性运作,给自己的大脑更多的压力,他们不只要担心外层甲板的战况,还要支持小行星战场前线的工程进度;他们压力山大,工作待机时间超长,但是应该也会庆幸,不至于像一线官兵那样直面生死,“声息”起伏也不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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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其他各个功能区,也会有不同的“声息”特色。
罗南不可避免将这种人群和功能区域交互对应的情况,与他的“空天舰母牌组”联系起来。
这是一条很有趣的维度,会让牌组的建构更加生动,更符合实际。
而当这所有的一切合并,由于是以“声息底色”为基础,倒是可以将它想象为一首歌:
考虑到目前空天母舰高度紧张的空气,它可以更偏向于急促激昂,但仍要有舒缓的区间,有互相凸显、补位的配合——有这样的一条基准线之后,一个大概的理想模型就出现了。
罗南不是作曲家,他没有那种与思维匹配灵感和乐理知识,可是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也许它就像、就像蔚素衣的那首《赤轮》。
为什么会想到这首歌呢?大概罗南对这个时代的歌曲,仅有的印象就是它了。
话说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节律,它才更容易与人们产生共鸣,在战场上流行起来?
唔,哪怕是在这个时空节点上,这应该也算是一首老歌了吧?
罗南脑中回荡着那个旋律,忽然很想知道:那个时候,如此狂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