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为了自己安全也不会说,听得没事了,立刻听话去了厨房。
薄瑾年从屏风后面出来,沈弋冉转头看向他:“你怎么想?”
薄瑾年过来坐下,有条理地说道:“如今月食国内乱,此番的毒针未必就是当年的毒针,这是一个可能。”
“第二个可能,当年的毒针此时启动,月食国想要趁机要求陛下让步,所以才来闹这一番。”
沈弋冉点头,又补充道:“看样子陛下是知道内情的,咱们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对付月食国倒是好办,可是若和当年一样,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可就难办了。”
薄瑾年一惊:“这般说,咱们还未曾确定那三人的身份呢!”
沈弋冉点头:“从那个易容的女人着手,或许会快一点。”
薄瑾年点头:“此事需得快些处理,我这就去查那个女人的底细。”
沈弋冉也不拦着,思索一番道:“我想老王爷应该会知道一些,我想办法让他开口。”
沈弋冉知道,侯府也并非是铁桶一块,此番要保护王爷等人,需要将这件事通知老太君和府中上下。
于是瞧着天色也快要天亮了,和衣躺在软塌上闭目养神,将明日要做的事情全部想了清楚。
当日先命护卫去将季司承也接回府中,然后才去拜见老太君。
老太君听得此事重大,连忙将大房、二房都叫了来。
薄瑾珏如今当上吏部侍郎,混得风生水起,又想着出了团团的事情,早就有心要单独分家立户,府中的事情,早已经不放在心上。
今日若非老太君打发了老嬷嬷来请,他是不会来的。
薄瑾修经过媚娘一事,和徐氏的感情倒好了起来,众人都悄悄说他是瞧着徐氏如今手上活络,才回心转意的。
反正他和徐氏一心是扑在侯府上的,听得老太君召,便一起来了。
一家子齐聚在静心堂,老太君瞧着孙子,重孙都有了,心中一时间宽慰,没能立刻开口。
薄瑾珏便有几分不耐烦:“什么事情,阖家大小都来了,我还要赶着去公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