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双方一触即分,包永兴依旧保持着手指前戳的姿势,阮瑛却往后退出几步,回到邬同身边。
没有人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连邬同也没有发现不对,唯有阮瑛皱紧了眉头,垂下的手掌竟然在滴血。
原来,吃亏的是阮瑛,她大意了,没有用出真劲,结果不但掰不动包永兴的手指,反倒被指劲戳破了掌心。
由此来判断,对面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很可能不是普通的内家暗劲高手,而是丹劲。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倒是小瞧了你!”
阮瑛一边说话,一边运气疗伤,很快就让伤口凝结,不再流血。
但是,她毕竟伤了一只手,实力多多少少会受到一点影响。
邬同也发现了这个事实,气急败坏,指着包永兴大骂道:“小杂毛,你竟然敢出手伤人!”
包永兴收手而立,马上就回怼过去:“你难道眼瞎了?明明是她先出的手,我只是自卫还击而已!”
“好好好!你个小混帐,先是打伤我儿子,现在又打伤我老婆,我邬同非要把你抽筋剥皮,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说罢,邬同双腿弯曲,下盘扎稳,双手成刁勾,摆出正宗的螳螂拳架势,一脸凶相地盯着包永兴。
“怎么?要打架啊?以为我怕你?”包永兴也不是吃素的,把外套一脱,扔到旁边的靠椅上,却没有摆出任何的架势,只是伸出一根食指,对着邬同勾了勾,“来啊!对付你这种老家伙,我只用一根手指就够了,可别说我欺负老年人!”
邬同气得哇哇大叫,疾进两步,刁手先后使出怪招,向包永兴发起凶猛攻击。
而包永兴果然说话说话,只用一根手指对敌,但手速飞快,指劲更是大得离谱,邬同连攻几招,竟然都被他轻易抵挡,反倒被指尖戳得骨痛欲裂。
谁都没想到,这些个古武者说打就打,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导致现场开始混乱。
汪杰赶紧拉着汪兰闪到一边去,生怕被误伤,唯有阮瑛留在原地,替丈夫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