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黄金黎明并非研究正统卡巴拉生命之树的结社,甚至连中世纪魔法师常用的密契卡巴拉也没有。黄金黎明的技法中掺杂了太多其他东西,对于萨洛蒙理解那张羊皮纸上的文字没有半点帮助。
“你知道考试日期吗,萨洛蒙?”
“知道。”
“那你为什么上课的时候还要开小差!”简·福斯特愤怒地把厚重的物理学教材狠狠拍在萨洛蒙面前,水杯,铅笔,草稿纸与书本,桌上的所有东西都被这股力量震得跳起,其中也包括了一旁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黛西·路易斯——她昨天晚上忙着帮导师做实验,因此今天简·福斯特特意同意让她休息一会。黛西一脸茫然地坐了起来,她朝着四周大声嚷嚷着,试图证明自己没有被震聋。
“我的功课有很多嘛,福斯特老师。”秘法师无奈地将羊皮纸收进背包里,“如果我不学习这门课程的话,我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你在我的课上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吗?”
“啊,不是,你怎么可能……喂,女人,你不要拿圆规啊!”
“你的导师很凶悍啊,孩子。”雅典娜满脸戏谑地拿起冰块敷在萨洛蒙的额头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把物理学书本当做武器的女人。”
“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怀疑那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畏惧。轻点,轻点,真的很疼啊!”萨洛蒙不满地大叫了起来。他最开始也没有想到简·福斯特居然真的敢动手,但他的导师不是一般人。
不愧是能拳打阿斯加德皇室子弟,冲着众神之父嚷嚷的女人,她是真的没有把萨洛蒙的施法者身份放在眼里。
“好了,自己去一边玩吧。现在是下午茶时间,我要看书。”雅典娜挥了挥手,示意萨洛蒙别打扰她的阅读时间。可秘法师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孤儿院那边怎么样了?”他问,“还有那些孩子,他们有受到惊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