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医院,江晓晴的外伤渐渐好转,但母亲丈母娘天天在耳边念叨秦峰的不是,加上失去孩子的痛和再不能做母亲的绝望,无形中,江晓晴也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秦峰造成的。
于是,这十天里,江晓晴压根没提过秦峰半个字,而她的疗伤日子中,却冒出个贴心人,在她最虚弱的时候,恰如其分地给予关怀与陪伴。
秦峰被关了半个月,冷冰冰的囚室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冥想,思绪万千。
终于,第二天清晨迎来了探访时刻,胡啸天和林烟儿来了,隔着探访室的玻璃,望着显得有些萎靡的秦峰。
“哥!”胡啸天一见秦峰,声音就哽咽了,“哥,这太他娘不公平了,你在这受苦,她们却……”
话没说完,林烟儿一把抢过对讲机,先瞪了胡啸天一眼,然后对着玻璃那头的秦峰笑眯眯地说:
“秦哥,放宽心,我们的律师团队已经收集了不少有利材料。能来探视了,这就是好的开始,很快就能解除监禁。公司的事你不用愁,我和周瑾在宁市这边一切顺利,秦氏地产已经被踢出局,纳入我们旗下了。”
秦峰点点头,笑着看向胡啸天:“烟儿,我信你们的本事,胡啸天有啥话,让他讲吧。”
“他讲话,尽是添乱。”林烟儿毫不客气地回绝。
可直肠子的胡啸天哪里藏得住话,硬是从林烟儿手里抢过了对讲机。
“哥,我心里替你不值啊!”
“怎么了?”秦峰笑着问。
“这次韩家玩阴的,全是因为伯母才惹的祸,现在公司里风言风语的,伯母还在散播谣言,说这一切都是哥你自找的,谁让你跟韩家作对,要不是烟儿姐拦着,我非得跟她理论不可,要不是她,嫂子怎么会提前来南疆。”
“就这点事?”秦峰笑着摇摇头,“何必跟她较真,要不是因为晓晴,我连叫她一声丈母娘都懒得叫,哈哈。”
“丈母娘,哥,这丈母娘怕是当不久了,嘶……你拧我干什么?”胡啸天说到一半,被林烟儿偷偷拧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林烟儿暗示他别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