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江洋喝了很多酒。
先是跟熊天华喝,后来又和司海喝,紧接着就是三个男人喝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司海说了很多历史,很多关于皇室里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多半都是些因为某某的决策,导致一国衰落的事情,而他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对华夏的未来很是担忧。
他说,华夏近年来其实从未辉煌过。
从未。
这只是一个被人幻想出来的国度而已,是被意-淫出来的历史。
对于这个观点,江洋的回答是:无论兴衰,我们都曾经历过,有一点我们必须要承认的是,此时的华夏是不如别人的,远远不如别人。
熊天华也醉了,他说自己很难受,明明一身的力气,挥拳打出去了却软绵绵的。眼睁睁的看着老祖先留下的东西变成别人的,他却无能为力。这种环境让他暴躁,让他觉得自己看谁都不顺眼。
当提到生意的时候,熊天华抛出了橄榄枝,表示想要邀请江洋跟他联手去发展药业上的生意。
对于熊天华的邀请,江洋说的很委婉:当局大乱,独善其身。
二人询问了江洋的一些看法,江洋只是含糊其辞,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一味的奉承两人:哥哥们说的对。
三个男人虽已醉酒,但并未胡言乱语。
直到凌晨,这场酒宴才算作罢。
熊震依旧不依不饶,追在江洋的身后,表示今天不收他做小弟,他就不让几个人走,彻彻底底耍起了无赖。
有了熊天华和司海这层交情在,江洋不好多说什么,扔给了熊震一句话:什么时候能把整篇的《弟子规》和《道德经》背下来,再说混江湖的事。
说罢便在苏荷和徐梦丹的搀扶下弯腰钻进了车里。
板寸开车出门之时,迎头有辆巨大的越野车缓缓驶进了院子,大灯亮起,路虎揽胜便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是下午停在院子里的那辆爆改悍马。
足够硬派的越野车愣是被染成了粉红之色,看起来很怪。
粉红悍马霸道至极,进门后在道路正中央行驶,与板寸成了对立面。
板寸无奈用力靠右,那悍马路过之时,驾驶窗打开,里面是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姑娘,耳环巨大,睫毛很长,咬着口香糖,先是低头看了板寸一眼,随后把左手伸出窗外,朝着板寸竖起了中指。
“什么意思?找茬啊?!”
板寸刚想下车理论,却不料那悍马已经伴随着轰鸣声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