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君自在遭遇大难,不仅浑身染血,还邋遢肮脏,像极了一个街边乞丐,她们怎么可能让其进入祠堂!
君战兰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娇躯微微颤抖。
她好像看君自在太脏,就把……就把他的一条腿打瘸了!
慕容冰儿握住扶手,闭上眸子,居然罕见的没有哭,只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个逆子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打算叛出君家!”
“他不会开口吗!不会跟我说吗!”
“城府极深,行事卑鄙!这种人若不加以管教,以后必定翻天!”
君向天突然冷笑起来。
卢忠彻底无语。
高建垂首,不发一言,心里却吐槽着:“这武府一家子都是神经?”
“命牌没有,我们送的衣服总该有吧!”君向天一扭头,眼神凌厉盯着卢忠。
卢忠已然不惧,摇了摇头:“老爷,没有!”
慕容冰儿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眸:“不可能,那孩子境界那么低,若是没有棉衣,怎么渡过冬季?碧瑶,战兰,你们一定有送吧!”
“娘,我……我没有。”君碧瑶心里好窒息,抽泣地摇头。
君战兰张了张嘴,小声道:“娘,你给咱们家里每年添置衣物,这事不应该是你来做吗?”
压力又回到慕容冰儿这边!
“我肯定,应该,有……吧。”
慕容冰儿愈发心慌,唇角不住颤抖:“若没有棉衣,他如何过冬?一年四季就一套衣物?”
母女之间踢皮球,似乎想找个人背锅。
卢忠终于解释:“这三年来,自在少爷总共就两套衣物,还是自己赚钱买来的。”
“其实,自在少爷买得起棉衣过冬,只是他总是想着给老爷,夫人,大小姐你们买礼物。”
“不是他不要,而是他更希望看到你们的笑颜,那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温暖。”
听完,君碧瑶的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捂住嘴巴,拼命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君战兰眼角滑落泪花,脸颊流出两道泪痕,脑海中想起了那一年的君自在……
他穿得破破烂烂,手里却捧着送给她们的精致小礼物。
那一抹笑,很纯真。
只是她们看都懒得看一眼!
慕容冰儿流着泪,失神般靠着扶手:“我的自在,这三年你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卢忠说完低着脑袋,可斟酌许久,还是咬了咬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