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有诸天万族。

要怎么做到完美平衡，让所有人满意，沈明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的怎么让自己满意！

妙然口口声声，把‘我们’挂在嘴边，在他看来既好笑又可耻。

“是为九界好，还是你选择妥协，成为加害者，你心里清楚。”沈明说道。

“你怎么敢这样说！”

这话就像是踩到猫的尾巴，妙然满脸愤慨之色。

她确实不曾反抗过就妥协，但那是因为没有必要那样做。

“妙然，你何必和他这样废话。”

这时，虚空裂缝中，又有一道身影出现。

一名身披赤金战甲的女子，她眉心浮现一抹血色符印，周身缭绕着不可直视的神焰。

沈明源天神眼看去，发现这名女子的天赋也不简单。

神王体！

是能成为神灵的强大体质，对方也是一个天命人，来自于下界。

“秦殊，来自天命神宫。”女子迎着沈明的目光，挑了挑眉。

天命神宫！？

沈明一惊，就是说，天命人不光是妙然一位。

数量多到能同时发动神怒，同时掠夺中三界和下三界。

“你们有多少人？”沈明问道。

“嗯？天命人三千，神宫弟子上万。”

秦殊知道他在愤怒什么，一本正经回答。

“每个天命人，都代表着世界的反抗意志，结果你们反其道而行？！”沈明冷声道。

“怎么反抗？我们从下三界来到中三界就会遭遇大教圣地打压，连天门都进不去，你不也经历相同的事情吗？”

秦殊说道：“还有，你自己说天道无情，世界意志同样一样，根本就不在乎我们怎么选，怎么做。”

“那就好。”

沈明没有愤怒，反倒是笑了起来。

既然不在乎，那就开杀吧！

“你想和我们动手？你还是没搞清楚情况，天命神宫，天命，神宫。

我们发动的是神怒，是神灵意志。

神灵，是真正的神灵。

凡人，是对抗不了神灵的。”

“沈明，天命神宫有七大神灵，神灵不光是一草一木，也不光是元素，还有法则之神，这次是生命之神发动神怒。

你与我们为敌，将会燃烧你的寿元。”妙然说道。

比起秦殊的直接，妙然还是有些理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