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被踹得一个踉跄,吃痛地揉着屁股。
“我看沈魅那死丫头在不在。”
时笙“...”
时笙一脸无语。
有时候对于他的迷惑行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朝着卧室的方向抬抬下巴“房间睡觉呢。”
“还睡?她是猪吗?”
贺辞不满地咕哝。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便再次被身后人踹了一脚。
“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猪?赶紧说正事。”
每次涉及到沈魅,她姐都偏心。
少年撇撇嘴,终于讲起此次来要说的正事。
“山脚下的蛊虫确实为苗疆所为,并且与新上任的祭司脱不掉关系。”
时笙点点头。
这个结果在她意料之中。
然而接下来,贺辞却话锋一转“我在苗疆附近意外遇到了一个叛逃的小咯罗,便带回去严加拷问,虽然他知道的内情少,但说出了许多事的大概,还告诉我一个重要的消息。”
少年收起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咽了咽口水继续开口“司徒瑶镜与司徒昭自祭司上任起就一直被囚禁,就算他们这些手下,也已经两年没有见过这姐弟了。”
贺辞的话音刚落,时笙的大脑瞬间一片嗡鸣。
囚禁?两年没有人见到他们?
上一任祭司的蛊术和武力不如司徒瑶镜,所以哪怕手中有制裁她的东西,她与司徒昭也可一博。
这位新上任的祭司上来就将人囚禁。
很明显。
新上任的祭司总体实力远在司徒瑶镜之上,完全可以做到在整个苗疆只手遮天。
囚禁的两年发生过什么不得而知,甚至连生死...
想到这,她不自觉攥紧拳头,眼底闪过杀意。
贺辞小心翼翼瞥了眼她,见她情绪还好,便继续开口。
“现在苗疆做主的只有祭司,这两年那个祭司的手下培养了许多心腹,其中一个心腹名顾昭,深得冥王青睐,成功让苗疆攀上了冥王这棵大树。”
这个消息,昨晚墨玄就通知她了。
时笙闭了闭眼,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