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女郎直接坐在了镜子前的椅子上,道“有人在调查我。”
女技师从旁拿过一把梳子,站在她身后给她轻轻的梳着,好似一个专业的发型师再考虑一会该给她弄什么发型一样。闻听此言,梳头的手顿了一下,可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没变,低声道“他们怀疑你了?还只是例行调查?”
狐媚女郎看着镜子,道“肯定不是例行调查。所以我才这么急,没到时间就找过来了。”
女技师道“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说,我会给你烫个发,时间充足。”
“别烫发。”狐媚女郎道“把我后面的头发修修就行。”跟着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语言道“我到了情报处之后,刚开始很顺利,可是再两天前,郑耀庭派人联络了我,让我详细的关注一下行动科的情况,并且打问朱魁的情况。”
女技师道“打听朱魁的情况?你上次不是说他进医院了吗?凭郑耀庭的地位,打听这个应该非常轻松才对。”
“你不清楚。”狐媚女郎道“他这是想要把我这张牌亮给孙国鑫他们看了,明着打。而孙国鑫可是戴雨农的左右手,郑耀庭是想牺牲掉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来试探戴雨农的反应呢。”
女技师依旧慢慢的帮她梳着,道“再你去情报处之前,你不是把你的对策上报给组织了吗?我感觉那是当时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狐媚女郎道“戴雨农当初表面对我宽言安慰,并表示我能对他坦言相告很是高兴。找来了孙国鑫对他说明了我的情况,他们这是对郑耀庭将计就计。但这次情况很复杂。”
女技师道“怎么了?你问孙国鑫了?他是知道你已经投靠了戴雨农的呀,怎么会怀疑你真正的身份呢?”
“不是孙国鑫。”狐媚女郎道“我是他的机要秘书没错,但是这事能直接问情报处的最高长官吗?我考虑的是,只要问他的绝对心腹,并且表现的很是大方,孙国鑫就会知道我没有背叛戴雨农。但是这中间我犯了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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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技师立刻追问道“什么错误?”
狐媚女郎道“我问了一个不该问的人,他叫范克勤,情报科的科长,在朱魁受伤后,现在同时还兼着行动科的科长。我考虑他本来就是孙国鑫的心腹,我只要问他,并且表示这是郑耀庭的意思,他无论知不知道事前的情况,都会反应给孙国鑫,后者知道我没有隐瞒后,就会对我更加放心。但是我没想到范克勤竟然这么多疑,他在调查我。”
女技师道“这确实是你犯的错误。不过你随便找个人问更加不妥,他们可能会回答你,但不会反应给孙国鑫,后者一旦知道,甚至会直接认为你是郑耀庭的人,踢你出局。”
狐媚女郎道“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考虑这件事,应该上报给组织,我接受一切对我的处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