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我主动找他,很是高兴,殷勤的低声诉说关于古树的事。古树就在府宅后面青山的背面,因为道路有些崎岖,千言在我身后牢牢护着,我被他束缚着手脚很是不便,叫他离我远一些,这老头就又露出一副可怜样貌。
不过,装作可怜和真的可怜不同,我只当没看见。
从府宅后的一条小路直直的上到半山腰,才沿着山体与地面平行的半径小路绕到山体后方,古树就在半山腰向前突出的山土平台上。
树之大已经占据了整个约百十多平米的平台,因为没有人修剪,古树不是直入云天,枝杈到处乱长,整个大树犹如爱迪生最出名的那张吐舌照片中的发型。
这棵古树看起来一点都不自我,若是放在景区,怕是卖不了几张门票。
好在树下的草丛像极了扎实紧凑的毛毯,踩上去松软舒适,让人对这古树添了一丝好感。
拿着折叠躺椅的人赶忙选了一处地方放下来展开,我虽仍是不太习惯这种侍奉,但也在坐下来后才叫其他人都离开,包括千言,省的
他在旁边又开始喋喋不休。
这里软风带着浓重的松香,的确舒适,怪不得白无牙喜欢。
同样的,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感受陌生和可能的熟悉带给我的感受。
这古树形似国槐,却是松香扑鼻,除了生的夸张的大以外没其他特别之处。没有开花亦没有结果,树干显着经久的风霜,有些已经枯死的枝杈落在地上的草丛,给人一种从生到死又到生的轮回错觉。
半山的风很轻,白域的气候有点类似昆明,摇曳生姿,不张扬不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