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明天一早出发,之后我们怎么联络?还是我们不要再联络?”
哪种都不好,可既然说出来了就要等到他的答案。
“你我之间实在没有多少可共同谈论的话题,没事就不要再联系,免得想起诸多仇恨,改了不再争斗的主意,哪天碰上了也当做不认识。”
他说的畅快,我也不会落寞,觉得若真如他所说,倒也有趣。
挥手道别,我奔西南。
没什么是该说的话,也没什么不能不说,如果往后余生再没有机会相见,那又是如何的怅然若失。
刚走出密林便发现千言和金炔领着数百羌人站在林荫的界线上,见我出来千言长吁一声。
昨晚千言命人给我准备了浅绿色长衣和长裤,是怕我遭到陷害时能隐身在深色的密林中,我无言穿上。
见我神情疲惫,他走上前来像关爱自己孩子一般从我的肩头取下落叶,又打量一番才眉开眼笑起来。
我对他的亲昵不是很适应,有意无意的稍稍站远了一步。我不是缺爱的孩子,我的父母给了我足够的爱。
缺爱的是白无牙吧,而他与白无牙之间是另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类似于亲情,却有严格的上下级之分,但似乎也相知相熟到任何决定和举动。
金炔端着托盘,上边摆放着小小的白色点心,似乎是拿糯米做的软糍,我不怎么爱吃粘糯的东西。
许是千言记忆中的白无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