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才几时,你就道歉?我还没准备吸纳古雕的能量,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吸纳,你的道歉是不是太早了?正常的话,不得等到事成之后?不得等到我死了之后你们跪在我墓前时再说?”看久了他的愧疚,我顿时觉得无趣的很。
“那时...你听不到了吧...”
“哈哈...说的是。”突然觉得疲累,我受够这些牵绊了,原本我可以选择一无是处的...就选择一无是处吧...那些人和事都与我无关...
房间里昏黄,外头许是已经黑夜了。
因为明楼外围被扯下一片钢铁皮,所以石子和干树杈被狂风卷起打在明楼的外墙上发出连续的不同于其他处的撞击声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那声音迫切又猖狂,透着明楼不是坚不可摧的意思,真叫人生厌。
小主,
我又长吁一口气,有点累,示意修长百回答完我的问题后就赶紧离开,突然想起就在刚才之前我还不敢如此放肆时心底无奈笑出声。
“白域的人对于你的出现以及接下来千河总府的动向我还未能知情,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们不可能再次攻打明楼,可你也知晓明楼内有白域的细作,我怕防查不严再将消息传到白域羌人的营地,再加上千河的地形气候是不能长久扎营此地的,所以我想他们定也在想着对策,为防备他们对我们出其不意的攻击,我擅自做了主...”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褐色木质古色古香的小盒,端放在手中,轻轻揭开其盖。
一只黄铜色跪卧姿态的似狼似狐的金属雕器赫然显现出来,我坐在床沿没有动作,修长百上前与我一同坐下,摊开手将金属雕器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想必这小巧的玩意就是修长百口中的奇物了。
他这般迫不及待?
“既然都带在身上,又何须前边的铺垫?”我意指他进屋后的一系列话语和神态。
可这时他倒全当聋了耳朵。
我从他手中接过木盒,端在面前,前后变换方向的瞅瞅,也并不见其有何异常之处。便干脆从盒中取出在手中摸索几下,哪知一种强烈的熟悉感猛然间浸在我心中,那古雕像是我失而复得的心头好,再也不舍得放下。
与此同时,脑中突然闪现多个有我身影的一幕幕,好的坏的,记得的还有遗忘的,甚至还有我从未经历过的,那些经历似乎是妈妈口中的故事,也似乎是从未有过的神秘...
因为太过真实我一时慌了神,快速的将手中的古雕扔到地上,捂着心口喘起粗气。
修长百见状也是惊异不已,忙捡起古雕放入盒内问我怎么了。我只说自己烦了不想再说什么古雕木雕的,让他尽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