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肖读盛刚才不出现,我是不是已惨死在刀下?肖农……也姓肖,和肖读盛什么关系?我看他蒙着半张脸,眉眼刚毅,与肖读盛有一分相似,不过,气度远远不能及。
天大亮,林尉才风尘仆仆的返回院中,还来不及问他究竟去了哪里,就拉着我一起进了肖读盛的房间。
“你又去哪了?一天不见你!我准备下山回去了。”边走边说,再不走我真要死在此处了。
“我到山下鬼混,怎么,你也有兴趣?”他答。
“混到这般田地?”我才发现他的裤子上出现破洞,貌似有暗红色的血渗在破口边缘,白色T恤也沾上脏污,整个人疲累不堪。
“对,美女如云,要雨露均沾。”他又答,说话间已经进了肖读盛的卧房。
“哼,徒有一张皮囊!”
“怎样?我有,你没有,气人不?”他故意诱我生气。
卧房没有人……那两人呢?我一直在院中,未曾见他们离开房间,凭空消失?
“怪了,他和一个叫肖农的男人一直在卧房谈话,这会儿怎么不见。”
“走了。”
“怎么可能?我没看见他们出去。”
“那你得好好探究一下他们究竟怎么在你眼皮底下出了院子。”林尉答。
“怪了,不过他为什么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搜索引擎?”我意指肖读盛,也故意逗趣。
“尸骨之骨,兵戈之戈。骨戈,骨头打磨的武器。有些人命中注定要承担重担,便起个绝狠的名字以此为誓。小时候不懂什么意思,经历的事越多,越能体会这个名字所承载的期许和重量。木子,人要是能活的简单点该多好。”林尉沉重,像是人间疾苦都曾施加在他们身上,我没想到普通的玩笑引得他这般无奈。
“他在承担什么?”肖读盛对我冷淡,和几个月前在岱海初遇后不同,那时他对我只是陌生的客气,这几日对我更多的是故意避之不见,却又不得不见,冷言冷语。
到底是因为我本人还是林尉口中的经历情事后的改变,不得而知。
“和你无关,不要问那么多,小心好奇心害死猫。”
说话间肖读盛走进来,见我和林尉闲聊,打量一番林尉后,又出了房间走到院中。
小主,
“等舅舅伤好了,我一定优待,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