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了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姜父咳嗽了两声,然后问道,“是什么样的人家?说来听听。”
大舅奶奶就道,“说起来还是你们的旧相识。正是六街上开绸缎庄的林家。说是他们家的小儿子,今年二十七岁。”
听到是那个人,姜家人都是脸色一沉。
大舅奶奶看出了他们表情不对,就不解道,“怎么了,这样的人物你们不满意吗?虽说年纪大了点,但是也不是很大,不到三十呢。他们家开了那么大的铺子,钱财虽然不如你们家,可是嫁过去也能过十分富足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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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秋的大嫂孙氏看出来,有些事情他们不方便会所,只能她这个媳妇说,便道,“大舅奶奶,我曾隐约听人说过,那家里人口很多,妾室通房一大堆,孩子也不少,还死了一个老婆,可是这样?”
大舅奶奶就道,“的确如此。他都这把年纪了,有偏房孩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先前死了个正房娘子,一直没有续弦呢。说要找个能理家的。林家和你们家做了多年的生意,彼此熟悉,如今又仰仗着您们家,还不得好好对外甥女。要是她嫁过去,还不得一家人捧着她,一辈子舒舒服服呢。”
姜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那绸缎庄一年才赚几个齐纳,那老头子又那么多儿孙,分到他头上,还不知道有几个子,更别说他还养了那么多女人小孩。我姑娘要是嫁过去,岂不是要闹饥荒!”
大舅奶奶就不愿意了,“别人家这样说就算了,你们怎么也这样说。就算他们家没浅,咱们南秋不是自己有嫁妆吗?再不济,家里头接济一点,也够他们夫妻吃香喝辣的。到时候那林家还不把她当菩萨供起来!”
姜父听了火气更大了,“他一个小儿子,有什么要我女儿拿自己的嫁妆养着过活?年纪一大把了,又没官职没钱,还那么多小妾通房庶子庶女的,前头还死了个老婆。我是疯了不成要把自己的儿子嫁过去!”
大舅奶奶也不愿意了,“真是老糊涂了。南秋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我还能害了她不成。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想说,怕你们听了生气。如今看来,再不说,你们只怕要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姜母心里就是一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