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问:“为什么?”
“因为他体内的狂暴基因被我的血解决了,联邦一定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脱变的。”
“这么说,那小子岂不是很危险?那要告诉穗穗...吗。”卡尔说着说着就没声了,他的眉心此刻被挤出了一个川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现在怀着孕,身体也不舒服,难道要她时刻提心吊胆?”莱伯利双手交叉,沉稳道:“我和西科塞斯会在这里观察那边的情况,如果有机会,就出手救出阿努比斯,只是这件事谁也说不准,有可能他已经死了,有可能救出来也残废了,幸运的话,能还她一个和以前一样的阿努比斯,但这个概率有多大,你们心里清楚。你们觉得现在就要告诉她的话,就表个态。”
宗方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他在除了和乔穗穗相关以外的其他事上基本都是事不关己的态度,如果不是因为怕她以后怪自己对阿努比斯见死不救,宗方根本不想管。“我不会说。”
卡尔挠了挠眉钉的地方,抱歉一笑,摊手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只失业雪豹。”
这意思就是他也不会说。
莱伯利又看向鲁卡,见他手指间夹着的烟此时已经燃到了尽头,烟灰落在了桌子上,他却从头到尾只吸了一口。莱伯利又问了一遍:“西科塞斯,你呢?”
鲁卡深思后,把烟按在烟灰缸里,起身说:“你们先带她去自由之盟,等她身体好一些,再缓着点告诉她。”
“那就是不说。”莱伯利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