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棚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不能把系统的事情告诉张队，否则只会越描越黑。

“张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何雨棚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退伍老兵，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卷入这种事情里来。”

“小何，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也要理解我们的工作。”张队叹了口气，“现在老李死了，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你说的每一句话，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

何雨棚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何雨棚将自己和老李认识的经过，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张队。当然，关于系统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张队听完何雨棚的讲述，陷入了沉思。

何雨棚的回答滴水不漏，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何雨棚一定隐瞒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敲门走了进来，将一份报告递给了张队。

“队长，我们在老李的家里发现了一个暗格，在暗格里找到了这个。”

张队接过报告，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凝重。

报告上，赫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黑色的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和何雨棚描述的一模一样！

而更让张队感到震惊的是，盒子里装着的，竟然是一颗……人头！

张队眉头紧锁，照片上的画面冲击力十足，饶是他从业多年，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不禁感到一阵反胃。盒子里的人头明显经过特殊处理，皮肤惨白，双目圆睁，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在嘲讽着世人的无知。

“这……”何雨棚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虽然退伍多年，但战场上的残酷景象依然历历在目，如今看到这颗人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如坠冰窟。

“小何，你确定你没有见过这个盒子吗？”张队压低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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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见过这个盒子，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队盯着何雨棚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端倪，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怀疑何雨棚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查清这颗人头的身份，以及它和老李之死究竟有什么关系。

“法医，死者身份查清楚了吗？”张队转头看向身旁的法医。

“报告队长，经过比对DNA，死者身份已经确认，是五年前失踪的文物商人，刘大富！”法医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地说道，“刘大富失踪的时候，警方怀疑他是被人谋杀，但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