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人你也知道,虽然现在提了一科科长,但在工作上对易县长的帮助非常有限,平时也就是整理一下材料,陪着易县长下基层检查督导工作,不瞒你说,我连个汇报材料的撰写都搞不定。
工作上起不到什么作用,我比易县长年纪大了五六岁,算是大姐了,那么我在生活上多关心易县长总没错吧。”
话听起来没毛病,但人心如烟,谁又说的准呢?陈明信低声道:“李姐,我的意思是咱要有点边界感,并不反对你在生活上关心照顾易县长。”
“明信,很多情况你不了解,就拿今天生日来说吧,除了早上她父母给她了个电话,她丈夫这头连问都没问一句。
易县长太难了,家庭这边她老公漠不关心,工作上更加不顺心。各局委办、各乡镇的负责人一个个精明且滑头,布置的工作大家阳奉阴违,县委卢书记那边不吐口,啥事也办不成。
如果不是压力达到了一定程度,易县长怎么会失眠和酗酒呢?虽然位高权重,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呢?看着就让人心疼……”
“李姐,慎言!”陈明信急忙打断了李妍的诉说,脸色凝重:“李姐,这话你都跟谁说过?”
“就今晚跟你说过啊!”
“李姐,你记住,这话以后跟谁都不要提起,你想一下,如果易县长酗酒的事情传出去,易县长头上顶着一个酒鬼的帽子,领导的威严荡然无存,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明信,我相信你的为人。”
“万一我喝醉或者说梦话呢?你与其相信我的为人,不如别说出来。”
李妍被陈明信吓得脸色煞白,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