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杨江河的老伴再次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双手抱住了贺兰祥的小腿。
高海洋赶紧出来劝道:“贺书记息怒,谭所长,你先别打电话。
唉,梦坤,你都这么大了,咋还这么不懂事呢?贺书记还不是为你们家好!你父亲去世你难受,咱们自己人能够理解,到了县里,县里那些人会惯着你们家吗?
老嫂子你也先别哭了,事出了,总得解决不是吗?”
……
稳住局面后,高海洋继续说道:“老嫂子,梦坤,杨大哥是自杀,这一点确凿无疑,县局法医给出的鉴定结果,闹起来咱们没理,还不如为了以后考虑,风光发送,入土为安,同时,争取一些现实层面的利益。
话糙理不糙,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对吧!”
杨江河的老伴松开贺兰祥的小腿,哽咽道:“高主任,您是我家老杨的老领导了,您说我们该咋办,唉,老杨一走,家里的天都塌了!”
高海洋和贺兰祥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说道:“杨大哥自杀这个说法,好说不好听,而且教育办这边很难帮忙操作,我看呀,不如直接说成因公病故,丧葬费由教育办负责,我再申请一些补偿。
嗯,贺书记,杨家这情况确实困难,梦坤和秀坤都没有正式工作,您也帮帮忙,解决就业问题。现在不让接班了,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个合同工的岗位,以后找机会转正。”
贺兰祥犹豫了一下,叹息道:“看在老杨的面子上,工作的事我跟于书记、路镇长好好说一下,唉,都怪不容易的。”
听到这里,杨梦坤顿时眼前一亮。杨江河的老伴更是直接问了出来:“高主任,那总共能给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