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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信在距离大树十几米的地方停车,左手带上指虎,右手藏好袖子里的橡胶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喂,你小子会不会开车,撞了我家的羊,屁都不放一个,开车就跑?”一个三十多岁的刀疤脸,带着七八个马仔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手里都拿着棍棒和匕首。
撞了你家的羊?
陈明信可以确认,这肯定就是马千里那帮流氓。
“哎呀,大哥,不知道怎么得罪您啦,这样吧,您画个道,该赔多少钱,哥们绝对没二话。”陈明信一边笑着赔礼道歉,一边悄悄抽出了橡胶棍。
正儿八经的警用装备,头上还有一道钢圈,用来增加击打力量。
“呵呵,小子还挺识相,可惜啊,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这顿打是跑不了啦。跪下磕头道歉,今天我……”
没等马千里说完,橡胶棍带着风声砸了过来,正中马千里的鼻子。
顿时,一阵凄厉的怪叫声响彻夜空,估计有点疼。
不过对于陈明信来说,橡胶棍打在对方鼻子上的感觉有点奇怪,手感有点软软的,但是根本打不穿。
无法评估打击效果!
为了彻底让其丧失战斗力,陈明信一击得手后,向前跨了一大步,戴着指虎的左手平勾拳打在马千里的脸上。
这一次击打感觉很明显,马千里的牙齿应该被打掉了。
“啊,呜,上,都上,给我打……死这个王八蛋。”不愧是坐过两次大牢的选手,马千里的身体素质确实够硬,这都没昏过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