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平焘不一样,他恨毒了这个弟弟,但也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
不想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叶天水:“如果这样说的话,老金恐怕不是来这里一次两次。
你爷爷和吴平言暗地里肯定一直有联系,有些话在电话里说并不安全。
说不定,当初劫车截人想吞并我玉矿的计划,就是老金亲自来传授计谋的。”
吴平焘想了想,觉得有这个可能:
“小水,我能不能这样猜想,刚开始这个计划的时候,我爷爷并不知道玉矿是你的。
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件事会穿帮,毕竟这里和京城远隔千山万水,这消息他完全有能力掩盖住。
可事情爆发后,你的行动那么迅速,肯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话传到我爷爷耳朵里,他马上就会想明白里面的关系。
但,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一旦事发,平言他······不需要怎么用手段去逼问,肯定就全部吐口。”
吴平焘定定的看着叶天水,苦笑:
“如果这样想,很多事情就可以理顺了。
那个翠花,一直在平言身边,猜不透她知道多少秘密。
况且,平言是已婚之身,留下这个女子,万一······送他们一起走,不管是畏罪自杀,还是殉情自杀,随便世人去猜。
目的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叶天水听着吴平焘的分析,倒是合情合理,如果是真的,就是说,吴老爷子的这个雷霆之举,就是为了‘亡羊补牢’?
桑念中他不怕,很多人都不会忌惮桑念中。
但叶天水不一样,就凭他那次带上那么多的军警直扑梅花县,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
吴平焘一阵阵的心寒,忍不住冷笑:
“小水,我之所以想查个水落石出,想的就是血脉兄弟一场,如果他是死在外人的算计谋划里,我一定要查出对方是谁?
万一对方是针对吴家来的,那会不会对我也有隐患存在?
如果我们分析得对,我还有必要查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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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平言如果真的是死在我爷爷的手里,那他也算是——呵呵,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了。”
“你有这样的猜想,有没有想把老金找来问个明白?”
叶天水慎重的问道。
“正常的问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逼问,现在也不容易了,一个是他身手不凡,能制服他的人寥寥无几。
还有,他现在是在另外一个权贵手底下做事,不能轻易的动了他。
这个内情,恐怕暂时没机会揭开了。”
吴平焘端肃了脸,拍拍叶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