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然嘴角抽搐,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你一没内力,二没老茧,一看就是常年不习武的浪荡分子,而我司马家族又是武术家族,你若真当仰慕我,应当和那些武徒一般,一手老茧。”
白苍穹哈哈一笑,身子往后一仰,双手抱在胸前:
“那只能叫舔狗,舔狗永远排狗后面,大小姐觉得呢?”
司马云然眉头紧皱,冷哼一声:“油嘴滑舌!你这般巧言令色,就不怕我司马家容不下你?”
白苍穹坐直身子,凑近司马云然,一脸认真地说道:“大小姐,我虽不擅武艺,却有一颗真心。这世间武艺高强之人众多,可真心之人难寻啊。”
司马云然别过头去,轻咬嘴唇:“真心?你这真心能值几何?”
“真心不知几何,那便使用花心来知几何?”
白苍穹缓缓坐过去,伸出手臂轻柔地搂住了司马云然纤细的腰肢。
司马云然娇躯微微一颤,本能地做出了抵抗的动作,然而那抵抗却显得有些绵软无力,并未做出太过激烈的挣扎。
第二日,白苍穹面色苍白,手紧紧捂着腰,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屋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遭不住,真的遭不住。”那声音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司马云然因常年习武,起初时确实疼痛难忍,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入佳境,到了后面,整个过程变得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他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从院子里那口古老的井中费力地打了一桶水。
就在此时,身旁毫无声息地悄然站着一人。
白苍穹费劲地将水摇上来时,那人毫不犹豫地主动接过水桶,恭恭敬敬地道:
“少爷,该喝药了。”
白苍穹眉头紧皱,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咒骂:这死老头的眼线还真够绝的,我这边刚想着法子呢,药就给送来了。
只见那人递过来两袋中药,那药的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觉得苦涩难耐。
白苍穹硬着头皮将药灌入口中,瞬间苦得五官扭曲,面目狰狞。
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直到确认白苍穹将药喝得一滴不剩后,其身体竟神奇地化作淡淡的粒子,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苍穹无奈地拉起地上的水桶,一步一步地来到一个陈旧的架子面前,动作迟缓地将水倒在盆里,接着捧起一捧水,胡乱地洗了把脸。
随后,他转身走向右侧的屋子,在屋内翻找了一番,拿了个水壶出来。
他将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壶口处,仔细感受着水温,确认合适后,将水缓缓倒进水盆,又谨慎地掺了些冷水。
端着水盆,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极其小心翼翼地为司马云然擦拭身体。
司马云然在睡梦中哼哼唧唧的,那声音轻柔而婉转,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撒娇,模样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