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太子近些年插手国事也越来越多,圣上让我来,明明就是要放晋王一马了,太子非要把武穆侯从边塞招来,这是要闹哪样啊?”解缙提起林川满是抱怨,谁叫自己的宝马就跟他换了一碗炸酱面来。
“看来小弟弟我还是要好生多招呼一下方大人,不然多番刁难,我家主子怕也有苦头吃咯。”艾少岳唉声叹气道。
“你放心,这不还有我呢,真查出点乱子来,我尽量从中斡旋,怎么说我也是腰挎金牌的巡察御史,与方渊也是旧相识,当初他还是娃娃时,还抱过他呢,多少都要给我些面子。”解缙那叫一个臭不要脸。
“那可就有劳解兄从中斡旋了,您放心,我家主子知恩必报,山西别的不多,还算是富饶之地,等您回京之时,定有重谢奉上!”艾少岳抱拳,先行谢过。
“重谢有多重啊?”解缙掐着下巴,又卖起关子。
“金猪一只,不知合不合您胃口?”艾少岳明码实价道。
“这种小玩意,我也见得多了,略显单薄吧?”解缙已然看不上这种手把件了。
“我说的是,真猪一样重的金猪。”艾少岳笑呵呵的纠正了解缙的认知,引得解缙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一对狗男男的密谋,听得林川摇头叹息,就这种贪得无厌的金猪队友,外加有万岁爷从中作梗,断然是办不成私盐案那种铁案了。
林川也懒得去调和皇上与太子的父子隔阂,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走过场就走过场,又不是没见过畜生王爷,京师顺天各一个,那种王八蛋多一个不算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川习惯性早起,还想跑个步,舒展一下筋骨,打开门来,却见小翠跪在门前,手中捧着半满的铜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