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刚救下那被钢叉捅穿的队友,两人带着受伤的伙计,向着厂区门口走去,但还没走出几米,三人脚下一空,全部跌落进了3米深的大坑,坑底插满了削尖的竹签,体会了一回越战美军的死法。
这样的杀戮在厂区的各个方位发生着,有兄弟一脚踩进了刚够容纳一只小腿深的陷阱中,陷阱里的插满了长着倒刺的钢钉,跌进去时候没什么,想拔出来的那一下,钢钉全部扎进了肉里。你越是往外拔,钉子插得越深,痛不欲生的家伙,甚至直接砍断了自己的膝盖,脱离这该死的陷阱。
有的刚进一片库房,天花板上就泼下了几百斤的浆糊,被浆糊糊满了的家伙,站立都办不到,在地上来回扑腾,别说拿武器了,他们不努力扒开嘴前的浆糊,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不死,却也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有兄弟看见了旁边消防用的水缸,慌张地去拿水桶打水冲洗队友,可他没想到的水桶下放着一块油封的纯净钠块。
接触水的瞬间,嘭的一声水缸炸了,四溅的碎片把他插成了筛子,死状异常恐怖。
多少鞑子,连林川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各种古怪的陷阱杀得丢盔弃甲,才找了不过两刻时,超过一半的兄弟死得死,惨得惨。剩下的就像受了惊的老鼠一般,缩成一团,看什么都心里发毛,就连路边的石头都能吓得他们一阵哆嗦。
这哪是百人团围捕一个目标,简直就像一群花栗鼠掉进了猫窝,就等着窝边的老猫,看哪只顺眼就杀哪只。
面对这样的对手,再强的勇士也像用拳打棉花,脚踢泥沙,浑身是劲也无法发挥。
不知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还是如何?不知不觉间,天空被乌云密布,没过多大一会儿,稀稀拉拉的冬雨便落了下来。
“拜天,长生天作美,现在是你主场了。”昂首接受着雨水拂面,赛娜尔雅微笑道。
“我来找他出来。”脱去了身上的法袍,拜天赤果上身,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咒文纹身。
只见他站定于雨水之中,双手紧握法杖,口中念叨得阵阵有词,配合上赛娜尔雅时不时的鼓声更显诡异。
身处仓库后院之中,雨水滴落在林川的肩头,一阵厌恶感袭来,就像有鬼拍着他的肩膀一般。
而这厌恶感,原则上来说就是一种脑电波的放电现象,顿时林川抬头看天,不知为何全身寒毛炸立,本能掏出了匕首丢到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