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描述上的也不同,早就脱去的素白的大明服饰,换上了一身短衫短裤,木屐拖鞋的模样,就跟桑拿房里随处可见的老登差不多,唯一区别就是没有带那个弹簧手牌。
林川通过骨传导通讯器,单线联系了刘一手,“朋友,在干嘛?我在黑街,你是不是也在?”
“找我作甚?忙着呢!”刘一手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没办法,四个妹子正在他周围跳着攒劲的民族舞,那异域风情看得他是心猿意马,身下却是一片死寂。
“别忙了,那种庸脂俗粉有什么好玩的?我刚刚打听了一地,很有意思,叫霸王卸甲坊。”林川已经想好了如何请君入瓮。
“霸王卸甲坊?我打听过,那可是沱灢最高档的会所,就是娘的太贵了,还要拜门帖才让进。”刘一手到哪,寻找这种烟花柳巷都是一把好手,怎会没听过霸王卸甲坊。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手上正好有两张拜门。”林川把玩着两个牌牌,那是从癞子头的宝库里搜出来的。
显然有富商抽光了家当,用这玩意抵账了。
“你在哪?十分钟后到。”刘一手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妹子,和霸王卸甲坊比起来,自己现在的玩法,简直就跟在洗头房里的老头子一个级别。
有人请客,刘一手跑得比兔子还快,不管你在哪,说十分钟就十分钟,这家伙甚至连裤腰带都没有系紧。
“干嘛?走啊。”刘一手是在一个扁食摊见到了林川。
“别着急啊,我早上中午都没吃,你让我喝口汤先。”林川才不慌。
“喝你奶奶个腿!到了霸王卸甲坊,找妞用嘴喂你喝,不自在吗?傻春,快走!”刘一手几乎是拉着林川的脖领子,就向着城中的霸王卸甲坊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