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说这种丧气话!”安初筠拍了拍她的手。
“娘,娘!”被屏秋抱着的王曦年小朋友想要引起注意,显示一下她的存在感。
“这就是您的女儿,真是粉妆玉琢,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长得和您真像!”严夫人开口夸赞道。
安初筠笑了笑,将闺女从屏秋的怀里接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这孩子太闹腾了些,要是将来能学的你家女儿半分的娴静,我啊,也就知足了。”
“夫人您说笑了!”严夫人只以为知州夫人是客气一下而已。
但安初筠算是实话实说,她闺女确实是太闹腾了一些,感觉同样的年纪,别人家的男娃都没有这么好动。
“本来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吵到你,不过还是想让你见一见。”
“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原本民妇就是很想要见一下,奈何这身子实在是——今天终于是见到了,民妇都感觉这身子轻快了不少呢。”严夫人赶忙说道。
一旁的丫鬟,不禁有想翻一个白眼的冲动,每次两个人见面都是这些家长里短的话。这知州夫人平日里就找不到说话的人了吗?非得来严家。
不管这个丫鬟在心里怎么吐槽,两个人的谈话还在继续。王曦年小朋友望了望屋子里的丫鬟,又看了看倚在床边的严夫人,冲着后者伸出了双手。
严夫人愣了一下,随后将王曦年接了过来。安初筠有些无奈,这是又开始了。小家伙在严夫人的怀里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她,再看看安初筠,倒是没有往日的闹腾,显得很安静。
“对了,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一个方子呢!”说罢安初筠回头望向屏秋,后者连忙是从袖中,将纸掏了出来。
而严家的丫鬟也变得警惕了起来,目光一直是盯着那张方子。安初筠将方子交到了严夫人的手上。
“咳,夫人费心了!不过这药方倒是没有写几日一副。”严夫人打开看了看。
她知道知州夫人应该是意有所指,但她确实没有看出来。一旦知州夫人离开,那么这张药方想来她就见不到了。
“这方子的药劲儿可是没有那么大,主要是靠长年累月,平日里像喝茶那样就行,这可是我无意中听说的。据说是西面的大夫,开的方子呢!”安初筠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