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愚钝,实不知将军是何想法,还望将军明示。”
文聘嗤笑一声,说道:“好,那本将便直说了,这番禺,吴军不可能攻下,又怎么能作为交换条件呢?可笑至极。”
“汉军还欲阻挠吴军攻城?”
“不,本将不准备再出击了。”
“那我吴国尚有大军三万,如何攻不下区区番禺?”使者义愤填膺道。
“三万?吕蒙上哪习得招魂之术不成?还是以为本将不知你吴军底细?”文聘摇头笑道。
使者咬咬牙,辩驳道:“便是不足三万,吴军也能攻下番禺,这点在下愿以性命起誓!”
文聘摆了摆手:“使者想来不通军事,不必多说,回去问问吕蒙,他能攻下番禺吗?他敢吗?”
使者感觉受到了文聘的轻视,却又无从辩驳,只能强压怒火道:“即便如此,在下也不能就这么回去,还请将军体谅,提个条件,如何才肯释放歩骘将军?以便在下交差。”
文聘摩挲下巴,思虑片刻,回道:“这样吧,本将也不为难你,回去告诉吕蒙,大军退出交州,本将自会送归歩骘,丘大将军将至,让他自己掂量清楚。”
说罢,文聘起身离去,边走边喊道:“来人,送使者出城。”
“将军且慢!”使者还想再细谈争取,可文聘根本没有耐心再应付他。
几名侍从进屋向外伸手道:“先生请吧!”
言语虽然恭敬,却透露出威胁之意,若是使者不识趣,他们就准备强行将其架出去。
使者左右一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离开四会,使者又匆匆赶回番禺城下向吕蒙复命。
“文聘是这么说的?”听完使者的回复后,吕蒙沉声问道。
“回禀将军,属下不敢有半点欺瞒。”使者稍显紧张地说道,毕竟没有很好的完成任务,他也怕吕蒙发怒。
见吕蒙默而不语,使者便建议道:“将军,那文聘一口咬定我军攻不下番禺,又说可能再派兵干涉,不如将军先安心攻下番禺,让其看到我吴国威势,再与其谈判?”
吕蒙闻言还是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