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丘衡并没有公开糜竺到底买了多少酒,这两个月时间足以让他消化掉这些酒,所以糜竺并没有太过焦虑,这恐怕也是丘衡的算计。
想到这里,糜竺摇头一笑,对丘衡说道:“大将军果然厉害,难怪在战场上可以智计百出。”
“子仲过奖了,希望往后你我还有更多的合作。”
“这是一定,在下告辞。”
“子仲慢走,本将眼下还走不开,便不送了。”
“无妨,大将军留步。”
丘衡目送糜竺离开,正欲回房,便被一人叫住:“大将军。”
丘衡寻声看去,见是张松,心中暗叹一声,却是轻声笑道:“子乔,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坐吧。”
二人走进房内,关上房门。
“不知子乔寻本将何事?”
“呵呵,本欲购置玉液,不想被糜家抢先一步。”
“此事不急,再等两月,便有新酒。”
“嗯,大将军,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丘衡瞥了他一眼,回道:“若是涉及朝政,还请子乔缄口不言为好。”
“呵呵,久闻大将军对朝政讳之莫深,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丘衡深深看了张松一眼,略带深意说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本将自知势单力薄,无力撼动朝局,只求明哲保身便好,只要不是太过分,本将吃点亏,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