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近日事务繁忙,未能招待妹婿,还请勿怪啊。”
“兄长说的哪里话,江东事大,衡岂能与之相比。”
孙权摇头笑道:“妹婿可说错了,以妹婿之才,足胜几座城池!”
丘衡心下了然,看来孙权这是为拉拢自己而来。
“兄长谬赞,衡愧不敢当。”
孙权不予置否,转而问道:“妹婿在此地生活,感觉如何?可有什么不满之处,尽管说来,愚兄替你安置。”
丘衡恭敬道:“衡一切皆好,有劳兄长挂心了。”
“既然一切皆好。”孙权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略带深意的笑道:“不若便留在江东生活。”
丘衡微微低头,回道:“兄长要我留下,我便留下。”
孙权大喜:“妹婿果真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丘衡轻轻摇头:“衡乃刘皇叔之人,恐怕不能襄助兄长。”为了对孙权加以暗示,丘衡刻意称刘备为刘皇叔,而不是主公。
孙权脸上笑容一僵,仿佛受到了戏耍,脸色阴沉如墨,沉声道:“妹婿既然不愿助我,又为何不离去,是拿愚兄寻开心吗?”
“衡明白,兄长以姻亲为由,无非是要将衡留在江东。”
丘衡直言不讳,这个时候假若他装糊涂,孙权疑心会更重,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让孙权认为他识时务,更有利于放松警惕心。
孙权确实也没有想到丘衡会直接捅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所以衡就在这里,哪都不去,请兄长放心。”丘衡泰然自若,继续说道:“我待在这里哪也不去,既保留了作为刘皇叔下属之忠诚,又免了兄长手上染污,岂不是两全其美。”